| 寫入 15/10/17 (六) 11:21:09 From 118.166.* | dear angela, 谢谢在这儿和我一起回忆那时 joe 和我在 houston 为生活打拼的日子。 景象一来美国就开始寄钱回台湾供养父母,我这个穷留学生的太太当然只好出外挣钱供养这两个家啦。 刚开始的几年没身份还得找工打,才是大麻烦。 好在后来大哥为我申请到pr, 我才能到nasa上班。 但每天开车,虽然是高速公路,单程就得花五十多分钟,也是够累的。 还记得houston 夏天时常会突然来一场哗啦哗啦的大暴风雨,原来在高速路上疾驰的车全都不敢开了,在路旁的 shoulder 上,停成长长的一排,也是一景。 dear 人先, 令尊过世时不知高寿为何? 你想得很对,纸业确实是蛮多污染的。 美国wisconsin州,我们住的那儿,原来是美国纸业的中心 地和发祥地。 (我的造纸硕士学位,就是在那儿读的。) 因此,早年那些纸厂把河道及湖水污染得很厉害 ,附近居民食用那儿的水,得癌症和神经系统疾病的相当多。 green bay 这个城南边有个小区快叫de pere,那儿据说是全美国 lu gareks disease 病患最多的地方(拼音可能有误?)------也是很不好的神经系统疾病。 有个老友(中国人)住在那儿,他的太太在二十几年前得了神经系统的疾病,缠绵病榻快二十年,(ms) 四年前过世。 而,另外两位华人太太也得了神经性疾病。 得病率之高,令人咂舌。 (also, 台湾丧葬仪式之繁文缛节 ,令我惊异。 谢谢来函提醒。 我只是对这儿的这么多先进知识分子,竟能容忍这样的旧传统异状,感到大惑不解。 -----------这几十或几百年来,在我们当中,竟然没有人敢起来反抗或拒绝之。 why??why?? 我现在可是成了革命先烈了。 *。* 孝容 又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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