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寫入 08/02/23 (六) 19:59:59 From 59.104.* | 又拿榮格的苦澀來給大家甜蜜的生活加一點不同的風味了 曾為人女 又為人母 其中的酸甜苦辣 ........ 當圓滿時 希望一切是一抹無言的微笑 -彤竹 ***************************************************************************************************************** 母女關係鮮為人知的一面 作者:金‧雀妮(Kim Chernin) 我們已知道母女連結有它鮮為人知的一面,它那不加糖的苦澀。一個人去嫉妒自己的孩子,去想要得到她已擁有的東西,去感覺到她之所以擁有它是因為自己的犧牲所付出的代價— 它是個多麼殘酷和強烈的反諷啊!去嫉妒她所擁有的機會,而那機會也正是這個母親迫切地渴望能夠給予她的機會。 身為一個母親,我經由內省漸漸地對這些女人達到了一種瞭解。因此我允許自己去觀察某些要比母親生命中的秘密危機還要難以承認一些東西。最常被帶進我的診療室的那種母女關係是母親對女兒的機會感覺到一種強烈尖銳且盛怒的嫉妒;一種心生的忿怒和怨恨,怨恨女兒相對來說似乎可以較輕鬆地走進那嶄新的、在她四周充滿機會的大千世界裡,直到有一天她產生了飲食問題,而把其發展行動帶到一個終點。 一個母親對她所愛的孩子的嫉妒:身為一個母親,比此情緒還要更令人難以深思的情緒已然不多。很自然地我們想要我們的女兒得到最好的東西,每一件我們自己曾被拒絕過的東西,而為了達到此目標我們慷慨地犧牲了我們自己。那麼,當我們聽到他們在談論這個 「新女人」的時候,我們所感覺到的怨恨把我們變成了什麼呢?那麼,當我們無意中聽到她們竊竊私語說道未來計劃要有三個小孩,還要環遊世界,還要成為一個畫家,而除此之外還要在股市大賺一筆,此時,有時是無法否認地,在面對我們心中升起的積怨時,我們又該說些什麼呢?然而我們是否必須壓下一個苦澀的笑容,一聲明瞭的嘆息,一個搖搖頭,意思是我們當然以前也曾聽過類似的談話?那是一個母親的嫉妒。 通常很典型的,來找我談話的那個女人的母親知道她自己的生命中也曾有過各種可能性。她也曾受過高等教育,通常是更高的教育,而且通常她也曾開始過一段事業。但她已正式地選擇放棄了這些可能性,以做為自我犧牲的一部份,自我犧牲似乎跟隨著做一個母親而來,然而她卻從來無法完全地擁抱她的犧牲。她感覺到自己對女兒的嫉妒,而且她也感覺到忿怒與怨恨。 在試圖把事業(或職業 )與母職結合的女人身上,這種為了孩子而犧牲了自己的忿怒也非常地明顯。因此當然問題會變成一個每一天都要做的選擇,這些選擇喚起了不確定性、焦慮,和憤怒。是否要讓小孩看電視所以自己才能夠畫畫。是否要煮冷凍菠菜因為它不需要洗滌而因此可以多留給自己十分鐘的時間以供沈思與凝神。是否要把她多留在幼稚園一、兩個小時因此自己可以去上課。這個人有時候會做這種選擇,有時候會做另外一種選擇。一個人剛開始做靜心的活動但隨後又跳起來衝到學校,畢竟還是要去接孩子。 身為女兒,我們總是知道我們母親的怨恨,無論那年長的女人如何神勇地試圖掩飾她的問題。但是儘管如此,為了母親的緣故,女兒會不想知道這件事。她看見她的母親不斷地在嘗試然而又失敗了;她聽她堅持說為家庭犧牲是一個女人最崇高的德行。但馬上她又聽到她否認她所做的是一種犧牲。她看見她花費整天的時間烤瑞典酵母裸麥麵包,她的外婆從前經常烘烤的那一種。她感覺到那年長的女人在餐桌上四處張望的迫切,她注視著她的孩子們的臉,試圖經由他們的反應來証明那一天的能量消耗是值得的。她注意到那些放酵母和麵粉的碗坐在洗碗槽裡久久都沒被清洗,好像她的母親無法把她自己帶到洗碗槽邊去把它們清洗乾淨然後收起來。是她的長女把它們洗乾淨然後收起來的,幾年後也就是同一個女人開始讓自己挨餓。因為她知道除了許多其他的事情之外,發麵之戰曾讓她的母親非常地生氣。 她看著她的母親在超級市場的冷凍食物和新鮮蔬果的兩個部門走過來走過去。她看著她拿起一包冷凍菠菜,當她面帶著緊張的微笑,告訴那時只是個小孩子的女兒說:這是沒有關係的,只有這一次、只有今天的晚餐他們會吃冷凍食物,那應該沒有關係吧?女兒們瞪眼看著她突然地轉身衝回到冷凍食物的部門,然後把冷凍菠菜放了回去,就好像它是件骯髒的物品一般。她跟著她走到蔬菜的櫃台,看著她的母親拿起新鮮的菠菜,然後突然地她看起來好像很疲倦而且悶悶不樂的樣子,而後她看看錶,而後把菠菜放進籃子裡,而後又把菠菜放回櫃臺上。她又跟在她的母親背後行軍到冷凍食物的部門,在那兒她的母親又拿起那包冷凍菠菜,而後她一轉身帶著一副 "又狂野又被迫害的表情",她的女兒如此描述著她。所以事情就是如此進行著,走過來走過去,她們兩個人試圖嘲笑此情境,試圖假裝這只是一場遊戲,這從母親的責任到自由選擇的極度痛苦之旅,透過它,那年長的女人正在表達她對其角色的不確定和怨恨。女兒記得媽媽最後如何帶回家新鮮的菠菜,但它卻在冰箱裡枯萎掉而永遠沒被烹煮。她記得從食物如何被購買,而後如何被儲藏,而後如何被準備的過程中,她瞭解到她母親的憤怒。 ----接下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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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表 suza(阿霞) | 寫入 08/02/23 (六) 20:00:21 From 59.104.* | 身為一個成人,女兒開始會解析了。她說她的母親再也不能接受她生命中的限制。她承認她的母親苦澀地怨恨著她的母職,因此常常怠工,她的母親嫉妒女兒能夠做些其他的選擇,她經常和女兒一起競爭,然而最終她總是被自己的矛盾所擊敗。然而因為那年長的女人對這些感覺是感到如此深沈地羞愧,她通常不知道她有任何這些感覺,縱使女兒可以感覺到它們的存在。 在這樣一種困惑與矛盾的氣氛中長大的女兒們,當她們開始她們自己的生活時,無法避免地她們會有麻煩。她們將會面對一個可怕的內在的分裂,當她們試圖向自己保証她們的母親是欣然接受她為女兒所做的犧牲時,在同時她們又會告訴她們自己根本沒有什麼犧牲。拚命又絕望地,當女兒向自己保証沒有理由會感覺到被剝奪的時候,她正在試圖驅逐她自己的憤怒和情緒上的被剝奪感。然而同時她並不敢提出這些有關她母親的問題;這種此刻已然背叛女性發展潛能的盛怒;這種感受到在母親與女兒之間存在著無止盡的麻煩的感覺;這些她不敢承認的感覺,全都會使她可能和那年長的女人分離,去開始她的新生活,而把她留在背後。當她發瘋似地試圖解開此束縛住她的能量與野心的複雜情結時,她會停下來,她會在她自我發展的可能性之前猶豫不決。 這個超越母親的議題不是個簡單的去過自己的生活,去過一些母親未曾活過的生活的問題。說得更恰當一點,它是個去做這個母親她自己也許渴望去做然而因為個人的選擇卻未能完成的事情。如果經濟的必需或對女性無法避免的命運的深信不疑曾塑造過這個母親的生活,她會早已擁有強而有力的助力去幫助她抑制她對其母職的不滿和不快樂。但是如果這母親可以有其他的選擇然而卻選擇為了她女兒的緣故犧牲了她自己;如果她對此選擇的感覺一直是矛盾的,如果她還依然渴望過一種她沒有的生活;如果她成功地說服她自己認為既然孩子已經到來,她就不可能擁有其他形式的個人滿足和成就,縱使她已經開始懷疑這是否是真的;如果她的生活繼續被那不被承認的嫉妒、怨恨、和默然不語的渴望攪動而沸騰不安,那麼她的生活將會對她的女兒產生超越母親的問題,我相信這個問題也就是飲食問題的核心。當這個年長的女人不再認為她的壓抑是無法避免的,或是她再也不能在社會上抹殺自我而且是透過她孩子的生命來代替她活著的時侯,她的女兒就會面臨超越母親的議題。因為此時如果這個女兒在追求自我的開發,她將面臨兩種難以忍受的可能性。突然間,在她日漸成熟而正要踏入社會時,她有呼喚出那年長的女人的嫉妒和怨恨的危險。然而更糟的是,想起來讓人更為痛苦與不安的是,她現在會處在某個位置上,就是會提醒她的母親她自己的失敗與缺乏的那個位置。 那麼到底要責怪誰呢?那受傷的母親,她也曾是一個女兒?那忿怒的女兒,她也許有一天自己身為母親,也會變成她自己女兒責備的對象? 我們必須向前邁進走出這責怪母親的傾向。然而我們必須在同時對我們的忿怒和挫折感有所覺察,而且身為那些處在危機中的女人們的女兒,我們每個人多少都會感受到一種被拋棄的感覺。那麼,在經過承認我們對母親的忿怒的驚嚇後卻依然能夠存活下來,我們必須學會如何把它放在一個社會的範疇來看,把個人的母親從家中抽出而把她放置在那精確的歷史時刻,就是她生小孩的那個時刻。 大部份的女人,當她們留在家中時,她們能掙扎著把她們自己犧性給婚姻與母職,縱使那掙扎是日益增強地徒勞無功時,她們卻依然堅毅不拔,她們都成功地把她們的崩潰和危機隱藏得如此地長久。無論如何,每當一個女人踏出家庭去掌握那些在我們這個時代她才能夠得到的社會機會時,那檯面下的危機就會破殼而出而變得顯眼。因此一個任何年齡的女人變成了一個現代的母親,當她無法抹殺她自己,當她無法犧性,當她無法透過她的孩子們而活著時,她就變成了一個身陷嚴重 (如果是隱藏的)危機的女人。但是同一個女人,在任何的年齡,當她踏出家庭去尋找她自我的發展但卻必須暫停下來去憂思她母親的生活時,她就變成了一個有飲食障礙症的女兒。 一個飲食障礙的問題只能在這最大的文化範疇內得到解決,此範疇允許我們發怒因為我們曾非常恐怖地被母親照顧過,但現在在此盛怒中請包括我們的母親,因為她們也是女兒,她們也有自己絕望的權利。那麼我們應該解放我們的忿怒,此忿怒控訴的不是母親而是一個從未停止其對女性之壓迫的社會系統。因此我們應該最終能夠從盤根錯節的自毀和意亂情迷的情結中解放出那激進且有治癒力的知識,就是飲食障礙的問題是一個深刻地政治的戲碼。 我正在描述世世代代受罪惡感之苦的女性:那些女人無法做她們女兒的母親,因為她們合法的夢想和野心未曾被肯定;那些母親知道她們已失敗但地不能原諒她們自己的挫敗;那些女兒正在責備她們自己,因為她們的需要多於母親所能夠提供的,因為她們看見且經驗到那年長女人其危機的完全展現,因為她們不能讓她們自己對她們的母親感覺忿怒因為她們知道她是多麼地需要她們來原諒她。 然而所有這些女兒所感受到的罪惡感變成了什麼呢?它又如何被表達出來呢?我們在那裡發現它以一種偽裝和具徵兆的形式破殼而出呢? 但是當然我們知道。我們迄今對此問題已有解答,我們知道我們這個時代的女兒如何轉向攻擊她們自己。我們已看見她們崩潰的方式,就在她們也許會蓬勃發展及綻放的時刻;我們已觀察到她們用絕食來虐待自己的方式,而且把她們的身體變成她們的敵人,我們已觀察到她們攻擊她們的女性肉體的方式。這徒勞無功的對女性肉體的攻擊,透過它我們試圖把我們自己從女性角色的限制中解放出來,這隱藏著一場苦澀的反叛母親的戰爭。這飲食障礙問題的特色在向我們訴說我們所感受到的罪惡感以及我們無法表達的隱藏的怒氣。因為如果一個女人無法直接對她的母親表達她的怒氣她可能會攻擊什麼呢?在把此怒氣轉向攻擊她自己時,難道她不會很可能地把其怒氣指引到她和她的母親都擁有的女性肉體上嗎?在此神奇的象徵性的替換行為中,女兒把她對母親的忿怒瞄準她自己的身體,和餵養過她的那一個身體如此相像的身體,在她存在的最初時刻中她曾透過它學會認識她的母親。 但是這女性的身體不是此處的問題所在。問題是從此一象徵性的對母親的攻擊引發出來的罪惡感和痛苦使女兒的發展落入陷井。她希望能夠控制住因為和母親分離所產生的忿怒、焦慮、和失落感,而把這些感覺轉向她自己的肉體,今日已屆成年的女性,就在她尋尋覓覓期望演化出一個嶄新的自我意識的時刻,卻把她自己捲入一場自我毀滅的激情演出中。這是新女性必須解決的一個悲劇性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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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發表 suza(阿霞) | 寫入 08/02/23 (六) 19:59:59 From 59.104.* | 又拿榮格的苦澀來給大家甜蜜的生活加一點不同的風味了 曾為人女 又為人母 其中的酸甜苦辣 ........ 當圓滿時 希望一切是一抹無言的微笑 -彤竹 ***************************************************************************************************************** 母女關係鮮為人知的一面 作者:金‧雀妮(Kim Chernin) 我們已知道母女連結有它鮮為人知的一面,它那不加糖的苦澀。一個人去嫉妒自己的孩子,去想要得到她已擁有的東西,去感覺到她之所以擁有它是因為自己的犧牲所付出的代價— 它是個多麼殘酷和強烈的反諷啊!去嫉妒她所擁有的機會,而那機會也正是這個母親迫切地渴望能夠給予她的機會。 身為一個母親,我經由內省漸漸地對這些女人達到了一種瞭解。因此我允許自己去觀察某些要比母親生命中的秘密危機還要難以承認一些東西。最常被帶進我的診療室的那種母女關係是母親對女兒的機會感覺到一種強烈尖銳且盛怒的嫉妒;一種心生的忿怒和怨恨,怨恨女兒相對來說似乎可以較輕鬆地走進那嶄新的、在她四周充滿機會的大千世界裡,直到有一天她產生了飲食問題,而把其發展行動帶到一個終點。 一個母親對她所愛的孩子的嫉妒:身為一個母親,比此情緒還要更令人難以深思的情緒已然不多。很自然地我們想要我們的女兒得到最好的東西,每一件我們自己曾被拒絕過的東西,而為了達到此目標我們慷慨地犧牲了我們自己。那麼,當我們聽到他們在談論這個 「新女人」的時候,我們所感覺到的怨恨把我們變成了什麼呢?那麼,當我們無意中聽到她們竊竊私語說道未來計劃要有三個小孩,還要環遊世界,還要成為一個畫家,而除此之外還要在股市大賺一筆,此時,有時是無法否認地,在面對我們心中升起的積怨時,我們又該說些什麼呢?然而我們是否必須壓下一個苦澀的笑容,一聲明瞭的嘆息,一個搖搖頭,意思是我們當然以前也曾聽過類似的談話?那是一個母親的嫉妒。 通常很典型的,來找我談話的那個女人的母親知道她自己的生命中也曾有過各種可能性。她也曾受過高等教育,通常是更高的教育,而且通常她也曾開始過一段事業。但她已正式地選擇放棄了這些可能性,以做為自我犧牲的一部份,自我犧牲似乎跟隨著做一個母親而來,然而她卻從來無法完全地擁抱她的犧牲。她感覺到自己對女兒的嫉妒,而且她也感覺到忿怒與怨恨。 在試圖把事業(或職業 )與母職結合的女人身上,這種為了孩子而犧牲了自己的忿怒也非常地明顯。因此當然問題會變成一個每一天都要做的選擇,這些選擇喚起了不確定性、焦慮,和憤怒。是否要讓小孩看電視所以自己才能夠畫畫。是否要煮冷凍菠菜因為它不需要洗滌而因此可以多留給自己十分鐘的時間以供沈思與凝神。是否要把她多留在幼稚園一、兩個小時因此自己可以去上課。這個人有時候會做這種選擇,有時候會做另外一種選擇。一個人剛開始做靜心的活動但隨後又跳起來衝到學校,畢竟還是要去接孩子。 身為女兒,我們總是知道我們母親的怨恨,無論那年長的女人如何神勇地試圖掩飾她的問題。但是儘管如此,為了母親的緣故,女兒會不想知道這件事。她看見她的母親不斷地在嘗試然而又失敗了;她聽她堅持說為家庭犧牲是一個女人最崇高的德行。但馬上她又聽到她否認她所做的是一種犧牲。她看見她花費整天的時間烤瑞典酵母裸麥麵包,她的外婆從前經常烘烤的那一種。她感覺到那年長的女人在餐桌上四處張望的迫切,她注視著她的孩子們的臉,試圖經由他們的反應來証明那一天的能量消耗是值得的。她注意到那些放酵母和麵粉的碗坐在洗碗槽裡久久都沒被清洗,好像她的母親無法把她自己帶到洗碗槽邊去把它們清洗乾淨然後收起來。是她的長女把它們洗乾淨然後收起來的,幾年後也就是同一個女人開始讓自己挨餓。因為她知道除了許多其他的事情之外,發麵之戰曾讓她的母親非常地生氣。 她看著她的母親在超級市場的冷凍食物和新鮮蔬果的兩個部門走過來走過去。她看著她拿起一包冷凍菠菜,當她面帶著緊張的微笑,告訴那時只是個小孩子的女兒說:這是沒有關係的,只有這一次、只有今天的晚餐他們會吃冷凍食物,那應該沒有關係吧?女兒們瞪眼看著她突然地轉身衝回到冷凍食物的部門,然後把冷凍菠菜放了回去,就好像它是件骯髒的物品一般。她跟著她走到蔬菜的櫃台,看著她的母親拿起新鮮的菠菜,然後突然地她看起來好像很疲倦而且悶悶不樂的樣子,而後她看看錶,而後把菠菜放進籃子裡,而後又把菠菜放回櫃臺上。她又跟在她的母親背後行軍到冷凍食物的部門,在那兒她的母親又拿起那包冷凍菠菜,而後她一轉身帶著一副 "又狂野又被迫害的表情",她的女兒如此描述著她。所以事情就是如此進行著,走過來走過去,她們兩個人試圖嘲笑此情境,試圖假裝這只是一場遊戲,這從母親的責任到自由選擇的極度痛苦之旅,透過它,那年長的女人正在表達她對其角色的不確定和怨恨。女兒記得媽媽最後如何帶回家新鮮的菠菜,但它卻在冰箱裡枯萎掉而永遠沒被烹煮。她記得從食物如何被購買,而後如何被儲藏,而後如何被準備的過程中,她瞭解到她母親的憤怒。 ----接下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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