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電影,記得大約是民國63年暑假期間在西門町日新戲院上映,三天就下片,以後也沒聽過在哪個2輪戲院放過。台灣人真奇怪,棒到不行的電影卻沒人看,大概是少了色戒的場面。 那個年代,正是我讀克魯泡特金、西洋政治思想史、看楚威格、看美麗新世界、1984、整天和一些讀心理系的朋友窮打屁,為賦新詩強說愁的時候。去看這部電影,戲院裡沒幾個人,我卻看得西哩嘩啦的,幾乎走不出劇場。 我和曾道雄老師曾經約好,將來有一天我們要演這齣戲,他演唐吉訶德,我唱桑丘,我還託人在國外買回全曲樂譜。但是後來因為演出的版權費太貴,加上樂團、舞台、服裝、道具,七八百萬少不了,因此一直未能實現,我們兩人至今仍引以為憾。 我手上有4種不同的全曲錄音版本,電影原聲版、德文版、多明哥版、百老匯版。我兒子小時候,我們一上車就放CD,他最喜歡《夢幻騎士》,還往往指名德文版,一面聽一面在後座睡著了。後來考高中,作文題目「我最崇拜的人」,他不落俗套,用《夢幻騎士》的印象寫唐吉訶德,把歌詞背兩段,再隨便發揮一下,拿了超高分。 附檔是百老匯版裡面的主題曲,聽起來沒有那麼激昂,比較不過癮,但是比較有蒼老的味道,歌詞如下: The Impossible Dream (The Quest) To dream the impossible dream, To fight the unbeatable foe, To bear with unbearable sorrow, To run where the brave dare not go. To right the unrightable wrong, to love, pure and chaste, from afar, to try, when your arms are too weary, To reach the unreachable star! This is my Quest, to follow that star, No matter how hopeless, no matter how far, To fight for the right without question or pause, To be willing to march into hell for a heavenly cause! And I know, if I'll only be true to this glorious quest, That my heart will lie peaceful and calm when I'm laid to my rest. And the world will be better for this, That one man, scorned and covered with scars, Still strove, with his last ounce of courage, To Reach the unreachable stars! 姑爺 ------------------------------- 英傑介紹這部電影,讓我想起了幾年前方智出版社翻譯的一本書《為自己出征》,主角也是一位武士。這本書是我在上『用佛法療癒生命』的課時,授課法師指定必讀之書,據說和 《公主向前走》一起被公認為是男女版的自我成長書。推薦給大家。 (以下直接從網路轉載內容簡介及傅佩榮的導讀) 內容簡介 隨時隨地準備上馬比武、拯救受難公主的武士,正如你、我,在繁忙人世、在日復一日的生活與工作中,為保護自己,穿上了層層包裹的沈重盔甲。終於有一天,我們會和武士一樣,發現它竟然再也脫不下來了。 因為這件盔甲,我們再也感受不到一個吻的暖意,聞不到空氣中傳來一朵花的香氛,也聽不到旋律優美的曲子。但,更可怕的恐怕是,對這種種「感受不到」的無動於衷。 武士也許不比我們多數人聰明,但他卻比我們大多數人都要勇敢。為了認識真正的自我,為了學習如何愛自己,也學會如何愛別人,他帶著吱軋作響的盔甲,帶著久未好好進食的羸弱身軀,穿過三座古堡,克服面對獨處時的恐懼,接受真正的自己,更靠著自信擊退了「疑懼之龍」,而他由心深處真誠湧出的熱淚也完全融解了生鏽的盔甲。最後,武士不但重獲了自由的身體,更藉由全然自由的心靈體會到與宇宙融為一體的深刻感受。 傅佩榮導讀 拯救自我──談《為自己出征》 如果不引述學派、不賣弄術語,只就每個人當下反省的心得來看,「自我」有三層面貌:一是外在的形象,由別人的眼光所見的自我綜合而成。二是自己內在的主觀認定,這種認定可能會受別人的影響,但是畢竟還有「自以為是」的成分。三是心靈深處的自我,這個自我與別人有相通的能力,甚至與宇宙萬物都可以產生共鳴。 我們平日生活,往往靠著外在我與內在我聯合起來,一起面對世界,經常忘記了真我或心靈我的存在,以至常有落寞的感受。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越多。但是,平白無故要人認真對待心靈我,卻又有些困難。原因何在?在於生活只是由習慣在主導與重複,累積了一層層的心理防衛作用。雖然明知山下有塊石頭,等著我們日復一日的去推向山頂,我們還是像命運注定的薛西弗斯( Sisyphus)一樣,踩著沈重的步伐,走向大石。 防衛是為了保護,既定的命運雖然使人不耐,但是已知的一切總是較為熟悉的。何必去反抗?何必去突破?在黑暗中躍向彼岸,固然是勇敢的表現,但是真有彼岸嗎?換個方式來說,當我盡量擺脫外在我的束縛與壓力,並且辨明內在我的虛偽與自憐,然後呢?誰能保證一定可以獲得可貴的真我?並且,即使展現了真我,就一定可以得到快樂嗎?也許那種快樂與我現在所企求的快樂,是不同性質的,那麼,我如何確知自己一定會喜歡呢? 這一系列的問題應該都有合理的答案,但是關鍵在於:沒有人可以代替我自己回答。理論上的敘述與闡釋,有時更增加了困惑,學者專家的卓見在這些問題上是無能為力的。那麼,轉向寓言體裁求援吧! 以一種聽故事的心情,像小孩子在童話世界中從事心靈探險一般,我打開了《為自己出征》這本小書。一口氣念完整篇故事,但是並沒有隨手丟開,卻有了再念一遍的衝動。念了第三遍時,才能且讀且想,綜合提出一些心得。 故事的主角是一位武士,整天穿戴盔甲,到處去救人。他想證明自己是「心地好、善良、充滿愛心」的人。久而久之,他的妻子與兒子都看不到他盔甲下的真面目,他自己也忘了自己的長相,問題十分嚴重。他決心脫掉盔甲,到森林去請教法師。 我們在人間,常以外在我的表現來決定內在我的性質,進而根本遺忘了心靈我。人生的過程,無異於自我遺忘的過程,等到察覺困境,往往已是中午階段了。那麼,如何找回自我呢?法師讓松鼠、鴿子扮演嚮導,暗示武士,大自然的啟發是值得參考的。不過,解決困難仍然要靠自己。他必須通過三座城堡:沈默之堡、知識之堡、志勇之堡。 顧名思議,人在「沈默」中,必須面對自我。當外在的噪雜平息時,內心的茫然不安浮現了。如果用心,不難聽到真我的聲音,真我提醒自己什麼是真正值得的目標。武士為此痛哭流涕,淚水卻腐蝕融化了頭盔,他的頭部不再受拘束了。 「知識」是大家可以分享的,但是若無自知之明,博學又有何益?如果無法認清「需要不等於愛」,也就不可以適當態度與人相處。需要是一回事,愛是另一回事,需要可多可少,愛卻永遠是人人珍惜的。像這種正確的知識,就會帶人走向愛之道。 「志勇」是指志氣與勇氣,用以克服疑懼之意。人生不能沒有疑懼,最大的疑懼正是喪失自我的立足之地。不過,越是如此,越容易受制於疑懼。唯有無私忘我,有如「置之死地而後生」,才能擁有真正的自我。 經過這三座城堡,武士身上的盔甲全部掉落,重新得到自由的生命。我們是否也能經由沈默、知識與志勇,擺脫外在我的束縛,調整內在我的成見,讓心靈我自由展現,活出一個有愛的人生呢?這是每一個人的挑戰。 BB -------------------------------
|